BAAAAA

ID:小镰 or Eukel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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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布袋戏】立冬(短完)[伏婴师/袭灭天来]

全年龄,斜线不代表攻受。先试试,被delete再用别的方法。。

现代背景,第一回是2015年冬天写的,第二回是2018年春天..前后差别很大.三年前的我和现在的我不是一个我。。。初衷是随便写个开头然后开车的,后来,坑了好久,想到我可怜的微博,那点存货都已随风而逝。这坑应该填了,填了吧。

剧情就是现代的伏婴因为棉被破损约了袭灭上门维修然后在一起了(_(:з」∠)_)不想开车了,只希望他们都能HE.


1.

伏婴师从柜子的深处找到了去年的棉被。他每年都会在立冬这天将这床最特别的被子拿出来。水蓝色的被套,白色的细绒毛,精致的灰色S形花纹,所有的这些都让伏婴师对它偏爱有加。被子洗完澡以后可以直接披在身上,温暖而舒适。他确实也是这样做,以此来庆祝冬天的来临。裹着心爱的被子,眺望窗外雪花,品上一杯热茶,创作几张新咒符——这一切都能他暂时忘记那个让人头疼的朱武。

今年却出了一点意外。从真空压缩收纳袋中取出的棉被上有一个洞。在一个靠近边上的S形花纹中间有一个看起来像被虫咬过小小的窟窿。一个不起眼的瑕疵成了扎进伏婴师心头上的一根针。他本想去投诉真空收纳袋的卖家,这是他前年光棍节时从网上买来的。握着该死的真空收纳袋想了想,由于去年没有发生过这样的状况,他思索着问题也许不是出在这里。于是一向冷静地伏婴师冷静地扔掉了袋子,他打了个电话。经过长达半个多小时的交涉后,卖家愿意给他寄一个新款的真空包装袋,还送一袋蟑螂丸。伏婴师并不想要蟑螂丸,他直接挂掉了电话,心情糟糕。就算卖家送他一箱子今年爆款的真空包装袋,他心爱的被子上的窟窿也还是在那里,不增不减。伏婴师凝视着他的宝贝棉被,好像那个虫洞里住着一个嘲笑他癖好的人。他又想到了朱武,简直烦上加烦=神烦。伏婴师师按了按太阳穴,拿起笛子吹起来。

事情本来就这样结束了,顶多会有人近期莫名其妙地倒霉,但这绝不会倒霉到身上,和棉被上的窟窿一点关系也没有。

笛声飘荡着,伏婴师依然飞速运转的大脑回忆起来了之前的一件小事:一件和他独一无二的棉被无关,却和袭灭天来有关的事。

让我们再简单说说袭灭天来。异度的员工们都知道,当年九祸挖角没有通过猎头,直接去万圣岩找上了。异度的员工都不知道九祸和袭灭天来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件事的结果是:某个月高风黑的夜晚,袭灭天来突然出现在异度魔界的大楼外,然后次日开始低调而勤劳地工作直到现在。他身兼数职,工作内容也比较非常特殊,除了搞搞管理,做做技术,还要当九祸的小儿子赦生和赦生的同学吞佛的家庭教师。袭灭天来来异度魔界不到一年,一直是所有人(除了朱武)心中的模范好员工。因为要教导赦生的缘故和九祸走得很近,关于和九祸的绯闻就像时不时从窗外吹进异度魔界各个办公室的阵阵微风,那风呀,拂过你的头发时也顺便给你的耳朵打了个招呼。

袭灭天来和伏婴师交流不多,他们最多在开会和聚餐的时候聊上几句,偶尔会有眼神的交融。袭灭天来一直觉得伏婴师那副蓝色细边框的眼镜泛着和眼镜主人双眼一样的冷光。虽然伏婴师是身上有让他熟悉且奇怪的亲切感,但伏婴师的顶头上司是朱武,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加上工作繁忙,他也就没有与伏婴师有过多的来往。

但一次散会,他们在门口碰到了一起。袭灭天来停住脚步想要伏婴师先出门,伏婴师也停住脚步,他偏过头看着,好像第一次看到这个人。那天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头发随意绑在脑后。伏婴师看到黑色衬衣的右肩处有一个不大不小的S形银色花纹,这点装饰像是另外加上去的,那个银色的S在没有被绑好的几缕头发下若隐若现。伏婴师当时就在想,没想到还有人喜欢把S写在身上啊。虽然这个S形状没有自己棉被上的好看,但银色衬着黑色还是搭的。

伏婴师还在打量着。这时,袭灭天来想赦生说伏婴师的眼镜根本没有度数,他也就仔细观察伏婴师那副眼镜。镜片很薄,上一个圈都没有,冰蓝色的镜框确实漂亮,像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纤细却不觉得架子很脆。

刚才半开着的门不知怎么的关上了。办公室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了。过了片刻,伏婴师先开了口,问道:“你衬衣哪里买的?”

“这不是买的。”袭灭天来回答。

伏婴师略感惊讶,推了推眼镜又望向袭灭天来,他等着对方解释。

“这是万圣岩的,”袭灭天来说,“万圣岩除了办学校,也做过小规模的服装生意。当时在万圣岩,我们穿的衣服大部分都是自己厂产的。后来厂和店关掉,这件是我从库房里找来的——最后一件。”

“为什么?”伏婴师问。

“什么为什么?”袭灭天来也问。

“为什么你还要留着你前东家的物品,这和你的肩膀上的那个S有关吗?”伏婴师问着,的脸向右边偏了偏,看了看自己的右肩。表情有些细微的变化。“这是我缝上去的,”袭灭天来答道。

这次伏婴师惊讶的惊讶程度达到了60%。

“这里本来有个洞,”袭灭天来平静地说,“子弹穿过去了。”他用左手拍拍右肩,好像是在拍灰那样轻松自在。

伏婴师的惊讶程度超过了90%,这比知道朱武周末在努力工作还让他吃惊。他想着九祸找挖来异度上班也不是没有理由的。这种一件破衣服还要缝缝补补又三年的精神在异度是多么的可贵啊!他除了能管理像月姬那样难缠的下属外还能做产品开发,写学术论文,下班带孩子,有人来砸场时充当保镖等等,他做这些事情九祸只需要付一个职务的薪水!九祸不亏是九祸!

伏婴师没有问是谁开的这一枪,也没再问他为什么要留着这衣服还在上面打了一个S形的补丁。他只是严肃地对着点了点头,带着赞许和钦佩,意味深长地说:“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回忆到这此结束,伏婴师的笛声停止了。他现在迫切需要,免费修补他最心爱的过冬棉被上出现的瑕疵。


2.

伏婴师约袭灭天来上门维修那天早上,他早早起了床。他披着有小小窟窿的棉被,收起窗帘,窗外的鹅毛大雪占据了他的全部视野。天气预报未说今天会下雪。一周前,他还未想到今天早上会起得这么早,比上班时更早。雪花在空中荡来荡去,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没和袭灭天来约时间,只约了今天,这一天,一整天。他要24小时修补一个计划之外的窟窿。

手机屏幕亮了,一条消息:

“正在路上。”

伏婴师回复:

“小心路滑。”

披着棉被的男人露出一个不自觉的微笑,他盯着窗外的一片雪飘落的轨迹,看着它在半空中飞舞,画出一段曲折的线路,最后落在他的窗户上,在他的注视下渐渐化为雪水,这一滴水在窗户上留下一道长长的,不规则的轨迹。伏婴师感到房间里的暖气有点低了。这场雪下8个小时,从他睡着时开始到现在——窗外一场雪白,意外事件增添了些许趣味。他等着,但不着急。


袭灭天来被困在路上。下雪天,他很早就出门,叫了一辆出租车,还是被困在路上。车已经停在一个路口超过十分钟。前方不远处有两辆车撞上了。坐在后座的袭灭天来望向车祸现场,被撞的蓝色出租车右尾灯破了,其他看起并无大碍。另一辆白色的轿车里走下来了一个人,一身白衣,白色的兜帽,像是打算和雪融为一体。车内的暖气开得是很足的,袭灭天来却打了一个寒噤,他知道那人是谁,隔着十几米他也能感觉到。白衣人的的视线向他的方向,袭灭天来拉低了兜帽。片刻,绿灯终于亮了。出租车终于过了十字路口,车开过白衣人身边,他还是对上了一步莲华的眼神。一瞬间。这感觉糟糕透顶。袭灭天来想着,手机又收到了一条信息,发件人是伏婴师。袭灭天来皱在一起的彩色眉毛这才舒展开。

“到哪儿了?”

袭灭天来回复:“半小时后见。”

车不紧不慢地开着,两分过去,他没有收到新的消息。袭灭天来发送了一条新消息:

“的士费报销吗?”

2秒后他收到了伏婴师的回复:

“当然。”

袭灭天来没有再回复消息。他放下帽子。雪越下越大。他看着窗外,车越来越慢。他看着雪落下,脑中想着伏婴师和他的棉被,想着他很适合站在这种天气里,披着他有小瑕疵但无伤大雅的棉被在雪里吹着笛子,眼前飘动的是白色的雪,脑海里浮现的是红色的花,伏婴师站在在一棵树下吹着笛子,空气中有着从未听过的兽类的低鸣。袭灭天来的想象越来越细腻,仿佛他真的在哪儿见过这样的伏婴师。这很荒谬。袭灭天来揉了揉眉头,在来异度魔界上班之前,他并未见过伏婴师。袭灭天来对今天的赴约充满了期待——修补工作,他擅长修补,处理危机,解决问题,化险为夷。

没什么可以再期待。

伏婴师又发来一条消息:

“到路口告诉我,我下来接你。”

袭灭天来回复:“不用,你告诉我哪一栋和房号。”

“这里就这么一栋别墅。”

袭灭天来回复了一个笑脸。


9点半,伏婴师到走到院子里,老远看到了黑色的人影。飘动的雪花在接触到那抹黑色的刹那就失去了踪迹。雪渐大,当白色逐渐想要覆盖一切的时候,那个黑色的人影仿佛是对这个即将陷入沉默的世界的一种无声反抗。

那黑色让伏婴师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形象,一个符号,或者是一个心愿——他不记得具体是什么,却感到一丝丝怀恋。在他的花园里,他不知道自己此时在袭灭天来眼中是怎样的。他没有帽子也没有打伞,雪花和他的头发都被风吹着东倒西歪。伏婴师站在原地,说是迎接,其实他只是等着,观测着。有雪飘到伏婴师的脖子上。如果雪这样一直下下去,永不停歇,他也不会感到冷。为何感到这样的情景似曾相识?仿佛他曾站在一个四周全在喷火,只有自身处在极寒之城的位置,也曾这样仔细看着袭灭天来慢慢向他走来。

袭灭天来终于走到他面前。

“早。”伏婴师说。

“早。让我们早点把问题解决。”

“当然。”伏婴师笑着说。


他们进了屋。袭灭天来脱掉了黑色的大衣,上面有些斑斑点点的水渍。他的头发也有些湿润,眉毛依然五彩斑斓。伏婴师多看了一眼他的眉毛,然后才把黑色的大衣挂在了衣帽架上。袭灭天来感到自己低估了伏婴师的收入。诺大的客厅,一切都井井有条,冰蓝色,冷灰和白色房间,简洁但不简单。落地窗的窗帘是由浅到深的水蓝色,窗帘有一半放下了,那像是收起了一半的湖水。客厅中间的茶几像是设计者直接把结冰湖水截取了一块,复杂而细腻的冰纹与和白色的沙发相得映彰,这样的搭配让人觉得房间主人理智而冷酷。袭灭天来在客厅里随意走动了几步,伏婴师跟在他身后。袭灭天来小声叹了口气,说:“你真的还需要我来补一个……”

“是的。”伏婴师说。

“为什么?”袭灭天来问。

“什么为什么?”伏婴师也问。

这对话好像之前重复过。

“你完全可以买件新的。”来访者说。

伏婴师低笑了两声,有点鼻音,像是忍住了没有大笑,声音略愉快。“没有必要,我就喜欢这一件。”他脱下来了棉被,递给袭灭天来。

“窟窿在哪儿?”

“那儿。”

“哪儿?”

“就是那儿。”

袭灭天来没有找到,他手里的棉被还是暖的。他注视着上面的花纹,一长串的“s”,他没发现伏婴师说的“窟窿”。伏婴师抓起来他的右手,按在他他眼底正中间一个“s”上。袭灭天来睁大了眼睛,这才发现在那儿有一个绿豆大小的洞。他的视力2.0,但也没发现这点瑕疵。袭灭天来哈了一声,没说什么。伏婴师放开了手,然后走到吧台,问了句:“想喝点什么?”

“茶。”


红茶的香味在室内扩散开来。他们坐在了沙发上,打开了投影。待修补的棉被盖着袭灭天来的腿,伏婴师看着他摸着他的棉被。不发一言。袭灭天来看着眼前的窟窿,直径0.5cm,或者是0.4cm,他要如何填上这个坑?而这个窟窿又是怎么来的?如果用相同的布料缝补,依然会留下痕迹。破损事物即便复原了也会留下痕迹,就像他肩膀上的枪伤一样。在他看来,这点小缺损并不影响功能。依然能保暖,依然美观。谁会盯着这个上面的一个点去仔细观察?袭灭天来侧目看着棉被的主人,心中有许多的疑问。室内的暖气不如刚才在院子里刺骨的寒风让他感到舒适。

“有什么问题吗?”伏婴师问,“你不能修补?”

“为什么一定要修补?我需要知道真正的原因。”

“我不能忍受瑕疵。如果你能让缺陷变成完美的一部分……”

袭灭天来拿着针线和一小块同样的绸面,摇了摇头,说:“我不能让你的棉被恢复到以前那样,也没有想好如何让它变成你说的完美的一部分。”

“就像你的衬衫那样。”

“我打算扔掉它的。”袭灭天来说,“或许你也可以这样做,扔掉你的棉被为了一个0.45cm的窟窿。”他放下了针线把棉被全部放在沙发上,起身。

“所以,你就这样的打算离开?”伏婴师问,语气并不像是在挽留,他又说:“茶还没凉。我特地为你准备的。”

“我并不能解决你的问题,伏婴师。不管这棉被是谁送你的。”袭灭天来冷哼一声。

“你还未发现我们真正的问题是什么。”

袭灭天来低头看着沙发上的男人,对方露出了带着善意却又藏着点什么的笑容,伏婴师仰起了下巴,一个很好的角度,称得上美丽。赏心悦目。

他伸手抬高了他的下巴。

袭灭天来的手算不上暖和。伏婴师想着,从何时起,他伏婴师约人上床会如此纠结,弄得这么暧昧,找了一些真实但奇怪的借口 和理由来约会。异度魔界、万圣岩、玄宗、还有那些谁谁谁和谁谁谁,他都能约得上。除了朱武。棉被是朱武送给伏婴师做为生日礼物的。他保管了十年。在袭灭天来跳槽来异度魔界之前的这些年里,从未有过问题,真空袋不会有质量问题,它的棉被不会有0.45cm的窟窿。

伏婴师不禁推测这个瑕疵是袭灭天来带来的。但把毫不相干的两件事情联系起来,硬是要把它们套进因果关系里这种想法也不像他平时的作风。自从袭灭天来跳槽来后,开会的时伏婴师中有既视感,像是以前在黑漆漆的山洞一样的地方也这样开过会,九祸穿着一身鲜红的衣服主持会议,朱武常年看不到人影,他把朱武给忘记了。有一次袭灭天来叫了一九祸一句“女后”。九祸没回应。但伏婴师却记得这个词,他盯着袭灭天来,对方的眼神里闪动着和他一样的东西,像是发现对方和自己一样热爱着同冷门的小说的眼神。之后,伏婴师约袭灭天来之前,他们吃过几次饭,是在周末。聊的是工作,以及一些八卦。

“九祸和我?那纯属无稽之谈。”

“呵,我从未相信过。但我嘛,是没时间谈恋爱。”

“做不完的事情,各种。”

“操不完的心。”

“是啊。”

“替常年失踪的主管填坑。时常有种,上辈子也是这样的感觉。”

“是吗?我还觉得以前吞佛和赦生是我学生。”

“那,可是,嗯,一件辛苦的事情。”

“你不戴眼镜会更好看。为什么要一直戴着没有度数的眼镜。”

“这嘛,我不能天天戴着面具上班啊。”

“哈。“

“等到万圣节,我会戴上面具。”


袭灭天来把伏婴师按在沙发上。扔掉了他的眼镜。暖气太足了。脱衣服时身上都渗出了汗。棉被被踢到了地上。他们亲嘴亲了一分钟。探索对方的身体花了几分钟。都感到对方比自己想象的要瘦。

“你是吃素长大的吗?”伏婴师问了句。

“是的。”

“呵呵,你让我无话可说。”伏婴师耸耸肩膀,拉着袭灭天来的头发,让对方完全贴在自己身上。后面的两个小时,他们在棉被里打滚、亲昵、做爱。开始还有些扭捏,不自在,总觉得自己一会儿在一条龙的身上,一会儿在山洞里,一会儿在樱花树下,一会儿在一个悬崖边上,一会儿是火焰,一会儿是暴雪。结合时,这感觉更强烈。一边律动,一边骂几句脏话。一个漆黑的身影在他们脑子里挥之不去,链接着他们的感官。有一种一边做爱一边在看着电影的奇怪感觉。头发粘在出汗皮肤上,喘完气,停止动作后,他们一同问了句:“你看到了什么?”

“前世今生,虽然我不喜欢这个词。”

“像是有人在看着我们。”

“龙死了。”

“但我们活着,也许还重复着之前的命运。”伏婴师说着,抚摸着袭灭天来身上的伤疤。他问:“这是谁开的枪?”

“一个穿着白衣的人。另一个我,但他不再是我。我只是我。”

伏婴师一转身,把袭灭天来压在了身下。袭灭天来笑笑,说:“你打算洗干净你的棉被吗?还要我帮你缝补?”

“洗干净,留着,下次会用得上。”伏婴师想了想,补充道:“在你家。”

他们光着身体躺到了床上。下午的时候洗了个澡,出去吃了顿饭。回来时,雪已经停了。太阳还未落下。雪地镀上了一层金色,伏婴师站在早上的位置,袭灭天来与他并肩站在雪地里。他们不急着进门。伏婴师扭头吻上眼前的人,袭灭天来把手伸进了他的头发里。

第二天周一早上六点半,袭灭天来就醒了,他坐起来,望着床上的伏婴师,昨日的种种加上更早之前的记忆让他产生了一点困惑,他坐了十几分钟,思考着人生,喝了一杯水,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我们会记得‘前世今生’。”

装睡的伏婴师慢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打了个哈欠,说:“说不定,我们是最后想起来的。”


这周一晚上开完会,麝姬下班准备回家。在车库里,她看到袭灭天来和伏婴师一起出了电梯,袭灭天来坐上了伏婴师的车,上车前,两人亲了个嘴。她悄悄拍了一张照片,群发了条消息:

“我赢了。年前他们睡到一起了。愿赌服输,各位,一人一千。”

收件人是周会上会出现的那些人,除了袭灭天来。他总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伏婴师的手机响了,他删掉了麝姬的短信,抿嘴微笑,瞅了一眼还捧着笔记本工作的袭灭天来,转动了方向盘。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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